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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白山猎女打猎挖参

孤单的木木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现代言情《长白山猎女打猎挖参》,讲述主角林深夏芷的爱恨纠作者“孤单的木木”倾心编著本站纯净无广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本故事以80年代的长白山林区为背讲述了世代生活在深山的顶尖猎人林与为进行植物学科研而来到此地的大学生夏从一场意外的救援相到携手并依靠古老的赶山智慧和现代科学知共同探索深山宝狩猎珍禽、采摘奇将大山里的富饶资源转化为财并在此过程中相知相爱、共同成长的故全文以“赶山”为核细致入微地描绘每一次进山狩猎、采摘的过详述各种山货的习性、价值、捕获/采摘技巧、市场价格波动以及最终的烹饪食用方打造沉浸式的年代赶山体展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生与敬

主角:林深,夏芷   更新:2025-10-14 18:4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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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白山的天还没亮透,青灰色的天幕像块冻硬的毡子压在头顶。

林深裹紧老羊皮袄,呼出的白气在睫毛上结了霜。

他踩着齐膝深的积雪往山林里走,每一步都轻得像猫——师父说过,雪壳子底下藏的不是暗坑就是冰窟窿,去年张猎户就是踩碎雪壳子掉进冰潭,连尸首都没捞全。

肩上的双筒猎枪蹭过桦树,震落一串雪粒。

这是他十六岁时师父送的成年礼,枪托上还留着师父刻的“守山”二字。

今儿是封山前最后一次巡山,过了小雪,山就得歇冬了。

林深摸了摸腰间的猎刀,刀鞘是用野猪皮裹的,摸起来糙得扎手——那是他第一次独自进山,用这把刀捅死了偷袭的饿狼。

风突然变了方向。

林深脚步一顿,鼻尖动了动。

腥臊味混着松脂香钻进鼻腔,像泡了血的烂鱼。

他皱起眉,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来。

昨儿后半夜起风时还是北风,怎么转成东南了?

东南风卷着潮气往山里灌,这时候该是野兔囤粮、山鸡归巢的时辰,不该有股子血味漫在空气里。

拐过那棵三人合抱的老红松,背阴的沟谷里突然现出一串蹄印。

林深蹲下身子,戴鹿皮手套的手抚过雪面。

西个半圆形的蹄瓣压得深,中间那道裂子还凝着冰碴——是野猪蹄印。

他数了数,七对,其中左边第三只蹄印边缘带血,像被什么利器划开了道口子。

“公猪,左后腿伤了。”

林深嘀咕一句,指尖戳了戳旁边的粪便。

深褐色的粪球还带着热气,沾在手套上的黏液没全冻硬。

伤成这样,按理说该往窝里躲,可这串蹄印却散成了星子,东一个西一个往高坡窜。

他抬头看树冠,最密的那丛松枝断了半截,断口新鲜得能看见白茬——像是有东西撞上去的。

林深站起来,猎枪从肩上滑到臂弯。

他顺着蹄印往前撵,雪地上的腥气越来越浓。

走了百来步,半块帆布带子突然扎进他的靴底。

弯腰捡起来时,他的指节顿了顿——这料子滑溜溜的,不是山民自己纺的粗布,倒像城里供销社卖的尼龙。

带子断口处有牙印,像是被什么动物撕咬过。

“城里人?”

林深喉结动了动。

山外头的人近两年才敢往深山里钻,说是收山货,可上个月老李家二小子还在鹰嘴崖捡着半块上海牌手表,表壳里卡着碎骨头。

他攥紧带子,继续往前挪,雪坡上突然出现几道斜斜的划痕,像是有人滑下去时抓出来的。

“哧——”林深的鹿皮靴尖踢到块凸起的冰碴。

他蹲下身,用猎刀挑开覆盖的新雪,一截红布突然撞进眼睛。

那是件棉袄的袖口,红布面上还沾着黑褐色的血,冻得硬邦邦的,像块结了痂的伤疤。

“人?”

林深的呼吸突然粗重起来。

他伸手去够那截红布,指尖快碰到时又缩了回来——雪底下的动静不对。

他把耳朵贴在雪面上,隐约听见“咚咚”的闷响,像是什么东西在敲冰。

“猪脊岭。”

林深首起腰,额角的汗混着霜花往下淌。

他知道这片沟谷叫猪脊岭,名字是老辈人起的,说底下埋着成百上千头野猪的骸骨。

前年长白镇的王大胆来这儿掏熊窝,下去就没上来,后来有人看见他的蓝布衫挂在崖壁上,衣襟里塞着半拉带毛的人掌。

风又卷起来了,带着股子更浓的腥气。

林深盯着那截红袖口,喉结动了动。

他摸了摸腰间的猎刀,刀把被手心焐得发烫。

按规矩,封山前不该往险处钻,可那红布上的血还没全冻透,指不定里头还活着人。

“师父说过,山不害人,人害山。”

林深嘟囔一句,蹲下来解绑腿。

可手刚碰到麻绳,他又停住了——雪坡下的闷响突然变了,像是有人在喊,又像是野兽在嚎。

他眯起眼往深坑里看,新雪盖着的阴影里,那截红袖口突然晃了晃,像是被什么东西拽了拽。

林深的后颈又开始发麻。

他抓起那截尼龙带子,转身往回走了两步,又猛地刹住脚。

风里飘来股子甜味,像野蜂蜜混着铁锈——那是人的血味。

他咬了咬牙,把猎枪往肩上一甩,抽出猎刀插进腰带,抬脚就往雪坡下踩。

“咔嚓——”雪壳子在脚下裂开的瞬间,林深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他伸手抓住旁边的松树,低头往下看,深坑底下的雪被扒开了一片,露出黑黢黢的土。

那截红袖口还在,可刚才看到的红布尖儿,这会儿正从土里往外渗血,一滴,两滴,在雪地上洇出个暗红的小月亮。

林深攥紧猎枪,指节发白。

他知道猪脊岭的规矩——老辈人说,这山底下埋着护山的兽灵,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就得拿命抵。

可那红布上的血还没冻透,指不定里头真压着个活人。

他深吸一口气,抬腿就要往下跳,可刚抬起脚,身后突然传来“嗷呜”一声——像是狼,又像是熊,混着点人的呜咽,在山谷里撞出层层回响。

林深的动作顿住了。

他回头看向来时的路,风卷着雪粒子劈头盖脸砸下来。

刚才那串野猪蹄印不知什么时候被雪盖住了,只留下一片白。

他摸了摸怀里的猎刀,刀鞘上的野猪皮突然变得冰凉,像是沾了水。

“猪脊岭。”

林深轻声念了一遍,喉咙发紧。

他退后半步,靴底碾碎一块冰碴。

深坑底下的血还在渗,红布袖口被风吹得晃了晃,像只冻僵的手在招手。

他迟疑了片刻,把猎枪往肩上提了提,转身往山外走——封山前最后一次巡山,有些东西,还是等天亮了再看清楚的好。

雪越下越大,林深的脚印很快被盖住了。

山风卷着他的羊皮袄角,远处传来一声悠长的嚎叫,分不清是兽还是人。

那截红袖口还在深坑里晃,红得像团烧不起来的火,在雪地里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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